,各司其职的江山社稷,臣这点才学,已经是捉襟见肘了,若是还要做官什么的,臣只怕耽误陛下的大事!” 朱由检静静的看着江晚,似乎在衡量江晚这话是不是真心之言,又或者,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阿谀之词。 “臣无心为官!”江晚肯定地说道。 “可你若是连官职都没有,如何能尽快尽好的替朕办事,又如何收服属下,令他们忠诚用命,如臂指使”朱由校沉声说道:“王府的这个听雨楼,也不可能这么无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