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装的有点过了?” 头上套着一口黑布袋,身上被绑的严严实实,像一条咸鱼一样被塞进轿子的江晚,努力让自己的身子变成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脑子里却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这一年多来,他在这信王府附近,利用说书赚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名声,确保偶尔来茶铺里挺自己说书的信王府的下人能对自己留下印象,可不就是为了能吸引到信王的注意力吗?但是,这被人绑的跟粽子一样的带走,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