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凶手。 双掌齐出,再次挥动。 “噗通!” “噗啦啦。” 一大片鸟类从天而降,羽毛一大堆,大的小的,长的短的,一片又一片。 然而掺杂着一些细小的粉末,没人在意。 太细太小了,加上鸟和羽毛的落下,影响视线眼力,就似一些不起眼的灰尘。 “该死的东西,一直鬼叫什么,不知道烦?”南平岛主骂道。 憨批! 大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