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而我现在的电话打不通,你就打这个……” 老黑憨憨的接了过去。 这又是一场离别,大家各自感慨着。 唯独哑巴,一个人低头喝着闷酒。 好一会儿,见没人说话,哑巴又问洪爷一个之前问过的话题。 “师,师父。你,你说说。我咋才,才能像你一样。那么招,招女人喜欢啊?” 洪爷至少也喝了七八两的烧刀子。 此时的他,酒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