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零星的几个赌客。 旁边的散台,倒是有人打着麻将和扑克。 最奇葩的是,还有一群社会人模样的打手,竟把一张赌台当成酒桌。 上面堆着用塑料袋装的熟食,地上更是一堆啤酒瓶子。 一见我们进来,一个剃着卡尺,光着膀子的打手,便嬉皮笑脸的看着花姐,问说 “哎呦,这不是花花洗头发的老板娘嘛?来陪我们二哥来了?” 花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面对这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