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了。 “宋幼绫,你说任徐行为什么偏偏缠着我啊?” “他也就是跑操的时候跟着你,平常缠着你给他讲语文,也还好了。” 宋幼绫刚从五楼下来,在清爽的天气里也累得满头大汗。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虞迎迎单手撑着头,看着窗外瑟瑟银杏和无限好的黄昏。 时间一周一周过得飞快,窗外的银杏树已经泛黄,校园里随处可见的落叶随风漂流。帆布鞋才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