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唯一欣慰的是,不用担心颖哥儿和那个女人有什么,那个女人因为某些原因入府,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和颖哥儿为什么还没有—— 是颖哥儿还没有忘了他的身份? 她该高兴颖哥儿还记着自己的身份还是那个女人还没有来得及使出手段,必竟颖哥儿不可能天天去? 她不知道。 在她心中自己的儿子有错,可是她最怪还是那个女人,作为母亲她是偏心的,她不会想那个女人是不是逼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