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的人。”周安摇头不已,盯着顾瑶,手上合着的折扇一甩:“我要是为谁做了什么,可不像子恒兄,都是要有回报的。”所以我们不一样。 周安的话可不止一层含义。 “我们不同,尤其是对瑶儿。”纪宁道:“我也没想过你会像我一样对瑶儿,必竟我们不同。” “是啊不同。”周安含义不明的笑。 纪宁微皱眉:“你这样的笑是?” 黛眉为纪大公子觉得不公平,姑娘和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