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轻声的道谢,王娟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平复了几秒,才淡淡的笑笑,似乎在问夏锦绣,又更像是反问自己,“节哀?哀吗?” 不待夏锦绣说话,王娟便自己回答,“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有……害怕和恐惧。” “您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作为一个职业的听众,夏锦绣配合的问道。 “我想的是:幸好死的不是我,我又活下来了,我还能保护我的慧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