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在这里玩色子多没意思啊。” 眼线长的貌不惊人,瘦瘦弱弱的,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都仿佛要皱在一起,很有喜感。 “不玩色子玩什么,现在赌坊没了,我们也就靠玩色子过过瘾了。” “就是,看兄台好像也是此中好手,要不一起玩两把,我们也不玩大的,每局十文钱,怎么样?” 眼线倒也不急,道:“如此,也好。” 说着,眼线倒真跟他们两人玩了起来,不过玩了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