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哀川不吭声了之后,只能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么,组织里面的所有人,没有人害怕牺牲。我们存在的意义,实际上就是牺牲,从一个侧面来说,我们是一个悲哀的组织,我们只为了消灭故人的使命而存在,我们没有坚持的理想,我们只有承担的使命,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不惜一切也要去守护和完成的使命。” 美琴顿了顿,旋儿叹道,“实际上,李哀川,你从第一天到了南州市之后,我们就已经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