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甘愿永远不要醒过来,永远沉浸在这样梦想搭就的温床!”李哀川淡淡道。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树上的男子微微动了动身,似乎有很大的兴趣一样,仔细的倾听着。 李哀川已经凝神戒备,并不因为这些说话而产生任何丝毫的心理松懈,因为对方的动作,也很有可能是掩护他本身攻击意图的行为,“后来和你说的一样,现实很残酷,世界并不是以人类的意志而改变和转移,残酷的现实将我的梦想录夺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