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答道:“吾部皆骑,长在奔袭野战,不利攻守。敞兵既已守御有备,吾部一击不中,自当远扬,且我观其所列之车阵,颇为严整,适才所死者多布衣,想应是其随军的民夫,料彼精锐,定掩藏在阵中,以我之轻甲,敌其之强弩,纵胜,损失亦大,是以当撤。” 军官们愤愤不平,有人说道:“荀伯平辱都尉甚矣!不击破之,此气难消!” 曹纯却是丝毫不受此影响,他眼睛明亮,说道:“岂不闻兵法云,‘将不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