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还能有何打算?吾亦老矣,当返乡了。” “公路上辛苦,我已为公备下馆舍,便请公先入住休息,在广陵住上些时日,再议此事,如何?” “我今天就走。” “这,……何必如此急切?” “贞之,你虽不言,我却自知:我在开阳兴兵击贼,事先没有与你通声息,而今大败,险些坏了你攻徐的事,你纵然不说,可我岂会无羞惭之情?又怎能在广陵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