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恼怒,涨红着脸,压住气,问道:“荀侯叫你传什么话给我?” “荀侯说,荀侯说……。” “直言道来!” “荀侯说:校尉在他眼中不过是一鼠子耳,昔他与董国相共讨黄巾时,校尉、校尉……。” “我怎样?” “荀侯说那时校尉算个什么东西?而今却也竟敢阻他进路。校尉如识相,便趁早投降,他或可免校尉一死,如不肯降……。” “不降又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