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赵然的召唤,李鹄素来是来之甚速。 赵然没有起身,指着侧对面的席子,说道:“坐。” 李鹄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入席就坐,笑对赵然说道:“将至重九,少君召我来,可是想邀我采菊华,登高饮酒么?”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近日我总觉得心神不安。” 李鹄愕然。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不对。前晚我睡到半夜,也不知做了一甚梦,猛然惊醒,汗湿褥枕,时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