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樽,膝行至於毒席前,口中说着祝福的美辞,殷勤献酒。 看着他这副恭顺的模样,於毒觉得有点对不住他,起身接过酒樽,好言好语地抚慰了几句,坐回席上,端酒入唇,不觉想起了自家的小妻,发起愁来,一边饮酒,一边寻思想道:“唉,这次因为听信‘谗言’,兴师动众地来案验李琼通敌之事,险些冤枉了他,李琼是个明白事理的,大约应不会因此与我生隙,可是他的姐姐我却该怎么安抚才是呢?” 李琼的姐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