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胸膛,松松垮垮。他的发髻、脸、胸上还带着水,应该是听到荀贞来了,没来得及细洗,也没有来得及擦拭干净身上的水,就这么出来了。 荀贞解下外衣,给他披上,笑道:“秋风寒凉,把衣服系好,不要受凉了。” “嘉皮糙肉厚,耐冻,这点凉不算什么,前些天在山里那才叫一个冷,把我给冻坏了!” 荀贞说道:“此地非谈话之所,快来,咱们去堂上细说,我洗耳恭听,听听你程君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