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 “下午在文若家中见了玉郎。” “噢?玉郎来了?” “是啊,还见了一个奇士。” “谁人?” “阳翟戏志才。” “此人之名,我曾听玉郎与文若提过。……,仲父醉了,正在睡觉,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你还等在室外作甚?” “你认识文直么?今儿从县廷出来时,碰见了他的侄子文聘。” “怎么?” “文聘是来求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