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靳云峰满脸无奈的看着她。

方文静眉毛一挑，再问他最后一遍，“你确定不说？”

“行行行，我认输行吧！不过我重申一遍，并不是我要瞒着你不说，而是我心里也不确定。另外就是，这大过年的，我不想你因为这种事情闹心。”靳云峰说之前，想为自己解释了一番，免得今晚真的打地铺。

“行了，赶紧说。”方文静催他，让他赶紧说。

靳云峰无奈摇头，才说，“死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