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禾辰记得,当年他在平安堂看到的那株小人参,还没他手里这株二分之一大呢,就作价六十两,当年那个老郎中告诉他那是二十年的人参。 如今他手里这株,就算没有炮制过,这收货的银钱也不可能只有十五两吧。 “胡郎中,这……这是不是太少了些。”陶禾辰看这胡郎中说道,这可是他妹子千辛万苦挖回来的。 “就这个价。”胡郎中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认定了陶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