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休养一段时间,不会有任何问题……” 医院里,医生给慕白的手做过检查以后,得出结论。 护士动作轻柔地上药包扎完毕,端着托盘出去。 病床上被勒令半躺着的少年,脸色隐隐苍白,几乎快要跟身上的白衬衫一个颜色。 右手的衣袖被剪开成碎片挂在那里,上面染着朵朵红梅似的鲜血,被刀划过的伤口裹着白色纱布,已经不再往外渗血。 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