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在第一幅字画的时候,还能够让人感受到锋芒,第二幅的时候,虽然说锋芒已经有所隐藏,但是却还是没能做到收发自如的境地,至于说这第三幅,恐怕......” 姜叶的话还没说完,从后屋走出来的詹怀民就开口说道,“这第三幅也是我前两年画的,前面两幅则是在年轻一些的时候画的,不过,你能够看得出来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说这第三幅,我倒是要听听你的这个恐怕后面的话。” 姜叶有些拘谨的看着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