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的正房里,灯火通明。徐景昌坐在床沿,用帕子替庭芳擦脸。 三天前,庭芳在针刺下,有了宫缩,艰难的产下孩子,随即陷入了昏迷,至今未醒。徐景昌把帕子扔回盆里,用手背拂过庭芳的脸颊,感觉她比之前更瘦了。 “昌哥儿。” 徐景昌抬起头,陈氏站在一旁柔声道:“你去歇歇吧,我守一会子。” 徐景昌笑了笑:“无事,我们当兵的习惯了。现才三.点多,您再去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