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战。 “方孝孺等人之后,几百年了,现在还在贱籍。”庭芳一字一句的道,“比起这个结局,死在风浪里,或许还更能让人接受。” “我不想你涉险。” 庭芳苦笑:“我打小儿就不肯下厨,因为怕油花飞溅到身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我自幼的格言。不是逼不得已,谁愿千里奔袭?你不愿,我亦不愿。” “你不害怕么?” “怕,怎么不怕。”庭芳扑到徐景昌的怀里,“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