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袁小雅再痛恨,也没有任何办法。 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 袁小雅的不甘心,老师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她想了想,大概是出于对弱者的一些同情,对她说,“其实也并非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或者是你知道,那个帮助熊婧羚同学拿到研究生名额的关系人,去找他求情,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闻言,袁小雅眼睛一亮,“真的吗老师,这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