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宁愣了一下,心里莫名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时间并不允许她想太多。 童未淩很快就解开了脚上的绳子,跑到她身边来解她的。 然而,在童未淩手上能轻易解开的绳索,到了童洛宁这边,却是坚如磐石。 “该死!” 听着童未淩的暗咒,童洛宁忍不住笑,“堂哥,原来你也会说这种话。” 童未淩不禁抬眸看她,“宁宁,对不起,我……” “这没什么,堂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