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块羊羹分成均匀得不能再均匀的四小份,那是居下屋的羊羹,也是那时候唯一的一块。 想到这,叶梓平平直直的眉毛慢慢挑起,没有思量老人的行为跟间谍有什么挂钩,他只是想起了以前,那时候,有个老头跟面前这个老人很像。 夜幕垂降,孤独屹立在田野旁的房子升起袅袅炊烟,许久之后,炊烟不再升起,房子里的桌上多了点东西,两碗饭,一盘青菜,一碟从缸里捞出的酸萝卜,这就是一餐,简单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