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懂了何为依赖。 跟看他的眼神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笑笑,垂下头,涣散的盯着面前的土地,“芷罗,你不该这样对我。” 对面沉默了须臾,“今日种种,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因果。” “是么?”赵晏嗫嚅:“当真是我自己么?” 仪瑄冷冷瞧着他,说:“是。” “也罢。”赵晏摇摇头,心灰意冷。他忽然猛地起身挣开锦衣卫的束缚,赵臻见状护着仪瑄倒退三步,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