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瑄以手支颐,漫视牡丹,身姿斜倾,显出一种单薄的柔弱感,脸色苍白,连敷衍的笑都懒得给予,依然有种迫人的容光。 大抵,就这是刻在骨子里的矜贵吧。 牡丹微觉震慑,垂下头颅。 “将我那套金丝嵌珍珠蓝宝的兰草头面取出来,送给牡丹。” 双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头面贵重还在次,最要紧的——那是王爷所送聘礼中的一样。 王妃很喜欢这套头面,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