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净齐整。温博远近来颇爱老庄之道,愈发删繁就简,崇尚“自然”,难免有些清冷了。 仪瑄远看老树寒鸦,粉墙青瓦,冷风从身后灌进来,吹动她的斗篷和乌发。除了前面走着的领她进来的婢女,一路上都未见着人。她心中便有些凄切。 明明是走了千百回的路,明明是她的家,她却成了外人。 她深深提一口气。把这些无谓的情绪按下去。只要爹娘和哥哥平安,她是谁,在何处,又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