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手攥的咯咯直响,“好,好,我们马上过去。” 玉溪和年君玟从相爱到结婚,认识多年,她除了在孙芊芊死的时候动怒过,从未在发过火,今天的火气,恨不得捏碎了电话筒一样,等挂了电,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年君玟深吸一口气,先是扶着媳妇,深怕受到刺激,“妙妙从楼梯上摔下去了,送医院了。” 玉溪眼前发黑,一阵阵的晕眩,本来身体就负担重了,一刺激更是难受的紧,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