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手里还攥着杂草,抿着嘴唇,头发上滴着水,一声不吭的看着玉溪,玉溪压力挺大的,“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年君玟呵了一声,“你说呢?” 玉溪不吭声了,她也不信,她没记错的话,自从年君玟回来,她就处处刁难,故意泼水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玉溪干巴巴的,“那个,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以前都是故意的?” 玉溪默了,后勃颈又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