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濡湿了中衣。他低着头,向景珏请罪,“皇上,是属下逾矩了,还请皇上责罚。” 景珏仍是没什么情绪,但说话间似有嘲讽,“你逾矩的还算少吗?”他跨着步子往外走着,路边香樟桂树依旧青翠欲滴,秦风亦跟在他的身后像往常一样,“你倒是说说,一早来找朕,所谓何事?” 秦风在后面低着头,清晨的秋阳没什么暖意,细碎的光芒洒在石径上,“属下是来向皇上请罪,关于那晚......”他甚是羞愧,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