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酒坛就埋在这个深度,这是被人给调包了?” “嗯,很好,很好,”赵总点点头,还是笑眯眯地,向四外扫视着,“不知这是哪位高人,给赵某开的玩笑啊?” 众人表情各异,大多数人或迷惑或惊讶;但也有一些人,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好奇状。 这时,丁成山大踏步走过来,所过之处,人们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他看一下坑,顿时不悦道“怎么回事?小赵,你说的六百年女儿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