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儿不太相信眼前的人是白止,她定睛又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的的确确就是白止。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又跟上来了? 而且,他一直跟着她干什么? 还这么盯着她,仿佛她做了莫大的坏事,伤天害理对不起他似的。 被他压在车窗上,几乎半分都动不了,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碰到他。 宫媚儿偏过头,将脑袋偏向右手拿玫瑰花的方向。“白先生,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