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轻声安慰他,直面看着他。“掉下海的时候在礁石上摔了一跤,后脑勺是缝合线而已,已经痊愈了,现在还有个伤疤。已经没事了,智力也没有受损。” “那天我从海崖坠落,被余嗣久和冷月带到了摩尔曼斯克州。被他们两救了,余嗣久还给我输了骨髓,所以才活过来。” “活是活了,但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一直到昨天早上才醒。醒了之后我就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理我?我还以为你真的像我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