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嗣久。”余生望着男人的后背,淡淡开口。 眼前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拿着剪刀的手停滞在了半空,整个人宛如被暂停的电影画面,良久才有了细微的转动。 久违的声音,令余嗣久的心猛地一颤。 将近九个月,她已经睡了九个月,二百七十多天,六千多个小时,她一直在睡。 每一个夜晚,他都在床边坐着,守着她。 他很矛盾。 望着她熟睡的脸庞,他很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