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敏感极了,他的手只是碰到她的腰窝,她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 自从那夜在阳台后,他越来越会欺负她了,总是能变着花样欺负她,让她不得不说那些话。这哪里是部队出来的人,分明就是褪去了正经外衣的禽兽。 见她咬着嘴唇偏着脑袋,傅擎苍挑了挑眉,声音嘶哑蛊惑:“真的不说?不说?” 他作势起身。 没了男人温暖的笼罩,少女身前忽地涌上来一股凉意,凉意带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