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嗣久说话的过程中,余生再次集中注意力在心里喊了七八遍“阿七”,可是那一头的秦立就像断了片似的,一直没联系上。 又不是没有放过烟花,至于玩得这么开心? 连她喊他都不应了? 唇瓣贴上透明的玻璃杯,冰凉的触觉让余生回过了神。她在心里暗骂了一百遍秦立,然后就听见余嗣久那声阴寒的“喝。” 余生抬眸,扬起眼角轻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你没把双双怎么样?你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