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致远没有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下来,只是安静地站在她面前。转过头,笑着又说了一句:“放心,白家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包括你。” 白芍清看着他,因生病而干涸的眼睛此时已经无神。 这个她认识二十多年,结婚将近二十年,婚后宠了她二十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却发现不认识他了,他看起来那么疏远,看起来……好恨她。 恨到一种难以用言语说出来的地步,恨到能笑着和她说话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