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家的委派,不管任务多难,爷从来没有拒绝过。 或许,这就是军人与特工最大的不同吧。爷是特工,但他也是军人,军人有那股安国的热忱。 “放心?哪里放得下心啊。”唐容君愁眉。“你不知道,我们听到轮船炸毁的消息,听到死了三十四人,伤了五十多人的消息,我和爷爷奶奶三个人心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男人的眼神依旧是冷冽的,正如他墨色的长袍家居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