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低着头,薄凉的眼神注视着少女的双眸。 无视她无公害的笑容,不温开腔:“夫人,请恕我不恭敬地和您说一句,不管您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最重要的一点,请您记清了,您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若您的心不能专注认真对待爷,我就把您的心挖出来。” 余生昂着头,拿着一双俗称“月亮眼”的眼睛望着他。 “白止,我是个胆小的人,很容易被吓哭的。你既然用命来威胁我,我自然不敢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