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日子步入了七月。 今天是七月一号。 栀子花的清香,与清风缱绻在一块儿,釉染在米黄色的窗帘上,吹荡起窗柩旁的雪纺纱。 余生如往日一般从梦中醒来,侧身,身旁的床铺空空如也。 这些天傅擎苍似乎挺忙,一大清早就出了门。 下了床,余生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黑色的铁匣子。 里面装着厚厚一摞“人皮面具”,和她之前那块丑斑一模一样。她拿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