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头,一双极尽可怜,如同山间迷失方向的小鹿般的双眸望着余嗣久。 因为她戴着口罩,小小的脸蛋儿只能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 那双眸子明明那么清澈灵动,可印入他眼帘的时候,却那么勾人魅惑。 而且,她的声音很甜,出谷的黄鹂似的,带着颤音,越发可怜,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生生,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余生微微下蹲,一点一点从余嗣久的手臂下钻了出来,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