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向来喜怒不以言表的男子仍旧一脸淡然,可言辞之间却带了几分惆怅,“家仇未报,如何能谈及儿女私情?” “若是报仇了呢?”好月反问,“若是大仇得报,今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我大姐也满了十九,马上二十了!想来我娘也急着要替她择一个夫婿了! 女子么,二十岁意味着什么,想来伯言先生也是明白的。!” 伯言沉默了。 好月又说,“其实我本是不该管这些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