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连连摇头。 “那还不去干活”妇人这才满意地放开儿子,又往后脑狠命拍了一下,这才赶着去田里继续收麦。妇人身材粗壮,声音犹如河东狮吼,虽然她自己觉得压低了声音,却想不到在旁人听来,仍是与平常人说话声音无异。 树荫底下垂钓的人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听到这话,却是如同被马蜂蛰了一般跳了起来,大骂道:“遭了瘟的婆娘,你这又是在说哪个嘴上缺了德的,就不怕吾今年涨你家的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