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麦小麦的东西,他统统都不觉得脏,而是觉得是他自己的东西似的。 洗干净后,麦小麦也就接了过来,用衣架晾了起来。 “说实话,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帮女人洗内裤,而且还是染血的?” 麦小麦忍不住仰头问。 “绝对没有想过。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是偏偏发生了。” 乔楚天伸手把她那柔软的肩膀拥紧,“我发觉我真是为你破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