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别打扰了太子他老人家的兴致。” 这个动作无比轻佻,真把郭业气了个不轻,他大怒道:“许仆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羞辱郭某人吗?难道说,我堂堂秦王连参加陛下赐宴的资格都没有了?” “羞辱?”许敬宗冷笑一声,道:“我羞辱你又怎么了?郭业,我劝你认清一下自己的处境。” “哦?郭某人现在的处境如何?” “那我就指点指点你。”许敬宗把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