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雪不屑地嗤了声,“你要说什么都没发生,我是一点都不信的。” 程玉可不会承认,供她调侃八卦,“你爱信不信。” 秦雪把程玉侍弄好的那盆花卉移走,又蹲过来,拿胳膊肘碰了碰她,“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打你回来后,脸色跟以前明显不一样了。” “你倒时说说我什么脸色?”程玉继续忙活手里的话。 “恋爱的脸色,那神情眉飞色舞